第8章 开条件

“你”皇上不可思议，心想这还是他那傻傻的宫女吗？怎么感觉她突然开了窍似的。没好气的回：“你有什么条件，先说出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的条件嘛”白荼薇思考片刻，开口道，“除了刚才说的，还有就是用人不疑，疑人不用。既然皇上让奴婢帮忙，那就必须对奴婢有百分百的信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当然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假如日后皇上迫不得已，需要奴婢配合演戏时，那咱们就来个暗语，到时奴婢秒懂，知道皇上其实是相信奴婢的。”白荼薇补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暗语？天王镇地虎，宝塔镇河妖？”墨昀容疑惑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额皇上你是想当山大王吗？”白荼薇取笑道，继续说：“到时皇上就眨眼三下，咋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依你！”墨昀容痛快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一个，世界那么大，我想去看看。我想让皇上允许我可以随意出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，一国皇后，随意出宫，成何体统！”墨昀容断然拒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！皇上你没诚意！求人办事，难道不该拿出求人的态度吗？”白荼薇双手环胸，扭过头去，不理会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昀容也不生气，只觉得她的样子很可爱，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，可怜兮兮的小宫女吗？何时变得如此的傲娇蛮横了？于是试探问道：“那，一次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！”白荼薇继续保持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次？”墨昀容再次试探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！”更高的声音从鼻腔发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打算几次？”墨昀容直截了当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少五次！”白荼薇开出条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，各让一步，一月三次，咋样？”墨昀容不死心地讨价还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成交！”白荼薇痛快应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昀容看她痛快让步，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坑了。不过，也没打算计较。继续问道：“还有什么条件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，奴婢虽与皇上朝夕相处了几年，可是并无男女之情。事情太过突然了，奴婢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。我们，可不可以，先，不，那个啊？”白荼薇扭扭捏捏，脸色绯红，越说声音越小，犹如蚊鸣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昀容耳根一红，虽然白荼薇说话的声音小，但还是听清了。竟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。怔怔的盯了一会儿白荼薇，收回目光，不敢再看她，简单吐出一个字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荼薇也就此翻篇儿，“那就能一言为定，我们拉钩！”她说完伸出小手指，眼睛充满期待看着墨昀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？”墨昀容疑惑出声，听说小孩子才拉钩的吧。墨昀容看着白荼薇的眼神，鬼使神差的也伸出小手指勾住白荼薇的小手指，紧接着大拇指一贴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荼薇嘴中念念有词，“拉钩上吊，一百年不许变，谁变谁是小狗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墨昀容嘴角一抖“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，我的要求说完了，不知皇上可对我有什么要求？”白荼薇询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突然一问吧，朕也一时不知对你有什么要求。”墨昀容犯了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，皇上慢慢想，想到了告诉奴婢便是。奴婢再考虑能不能做得到。还有一个问题，就是下个月太后寿辰，奴婢是不是不用参加？”白荼薇试探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尚未册封，但是你若愿意，也可以提前参加一些宴会适应一下。”墨昀容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不，不”白荼薇连忙摇手否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何如此抗拒？”墨昀容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穷啊！”白荼薇理直气壮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？”墨昀容愕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你看，参加寿宴是不是得给太后准备礼物。这便宜的就太寒酸了，就显得我不够敬重太后。准备贵的吧，我又买不起啊，别人人准备的礼物就算没有上千两，也得几百两的吧。我这月例才几两碎银子的人，就算一辈子不吃不喝，都有可能攒不到买一份礼物的银子。”白荼薇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昀容迟疑，问道：“你这是在拐弯抹角地抱怨朕给的银子少的意思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敢，我哪敢啊。”白荼薇心虚的回答。墨昀容都没有注意到白荼薇逐渐不说“奴婢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吧，行吧，那就等你册封之后，明年母后寿辰时你再参加寿宴，准备礼物吧。”墨昀容没好气的说道，顺便起身站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皇上！”白荼薇喜滋滋答谢，同时也跟着要站起来，结果因为起得太猛头晕，身体往前扑去，墨昀容见状，便扶住她。距离从未如此的近，四目相对，两个人心里都开始莫名的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此时，只听宫门外传来吴公公的声音，“启禀皇上，一切准备就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殿内的两人立马慌张分开，白荼薇理了理头发和衣裙，使劲压住如小鹿乱撞的心跳。墨昀容立刻镇静说道：“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吱呀”一声，大殿门分左右，吴公公躬身走进来，行礼回禀，“启禀皇上，姑娘住的院子已经准备好了，奴才已经派几名太监宫女去伺候了。姑娘可以去看看可还缺少什么，奴才再补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荼薇一头雾水，一脸懵地看向墨昀容。“你可是要做朕的皇后了，再让你住书房偏殿，岂不委屈了你？所以朕让吴公公安排了你的住处。”墨昀容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刚才没看见你吩咐吴公公啊？你啥时候让他安排的？”白荼薇不解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切来说，是昨日。”墨昀容故作深沉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啥？昨天？难道你还会未卜先知？”白荼薇惊叹问道，一脸看神棍的神情看着墨昀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，朕还有奏章要批，你先去看看你的寝宫吧。吴公公快带她去吧！”墨昀容被这眼神看得极其不舒服，没有了解释的耐心，立马开始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遵旨。”吴公公领命。她虽是有满腹疑问，但还是忍着没再问下去，跟着吴公公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走后，墨昀容叹气一声，然后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，眼中充满坚定。最终，冲向桌案上一摞摞的奏折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边白荼薇跟着吴公公没走多久就到一处宫殿门口停下，她抬头望，匾额上赫然写着“听荷苑”三个大字，不禁感叹道：“名字还挺诗情画意的哈！到是挺符合我的气质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吴公公顿感无语，没有说什么，推开了门，“姑娘，您请！”让白荼薇先进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荼薇迈步走进院子，迎面两排站了几个宫女和太监，都行礼道，“见过姑娘！”这阵仗弄得她受宠若惊，有点拘谨地回：“你们好，我叫白荼薇，你们不用行此大礼。免礼，都免礼吧！我初来乍到的，希望以后各位多多关照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呦，姑娘，您说笑了！”吴公公笑呵呵地说，指着为首的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姑姑，说道“给您介绍一下，这位是掌事姑姑，荣秋荣姑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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